第193章 撕破

长长地吸了一口烟，将烟扔进汤碗之中。

滋啦一声，烟头熄灭。

萧念祖站起身，指着道：“你回来就回来，干嘛非要闹事。现在搞成这样，你让我怎么办？”

卫旭起身，针锋相对，“碰到了，就得管。这是你当年亲自教我的。”

砰……

萧念祖双手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菜、汤、酒都被震得跳离桌面，落下之时，汤水、油渍再将溅起。

“别他妈提当年，当年我就他妈一棒槌。”

当年的屠龙少年，变成了现在的恶龙。

卫旭心痛不已。

他知道，现在的萧念祖，也是回不了头了的。

而也在这时，后厨的人听到两人的争吵，也都探出头来观看。

他们眼中都带着惧意。

这是萧念祖施回给他们的。

“祖哥，能不能找个方便的地方。”

卫旭知道，要到了非动手的地步了。

如果两人在这时打了起来，那整个酒馆就得毁掉。

在这个移民经济大萧条的时代，做生意都不容易。

况且，这“莲塘人家”也承载了卫旭两的太多的回忆。

曾经，也无数次治愈过卫旭与萧念祖的伤疤。

“云山雷场！”

那里，是卫旭的一个伤心之地。

当年他心情不好之时，都会来这里。

同样，萧念祖当年教卫旭身手之时，也会带他来这里。

“成。”

萧念祖转身出门，发动车子就走。

卫旭来看着后厨问道：“结账。”

“萧哥已付过钱了。”

……

卫旭走出酒馆之时，已听不到萧念祖车子的声音。

卫旭来到停车场，发动车子，向着云山雷场方向开去。

两小时之后，卫旭到云山雷场。

车子，在离萧念祖车子百米之外停了下来。

两辆车的车头对着车头，都开着大灯，将中间的空地照灯。

卫旭下车，来到车头前。

对面，萧念祖拿着甩棍，见卫旭赤手空拳，说道：“你这么自信？”

“如果你知道我这么多年经历了什么，就不会对我的自信产生怀疑了。”

“好，那我倒是更兴奋了。”

两人慢慢地相向走来，当他们之间只有四米多的距离之时，都停了下来。

“祖哥，点到为止还是分生死。”

“恶龙与屠龙者相遇，自然是生与死厮杀。”

“好。”卫旭又手成拳，最后说道：“当年我事，能不能说一说。”

对于萧念祖当年是怎么活过来的，在两人刚刚见面之时，卫旭一直都想问。

“你我都走到了这一步，有什么好说的呢。”

萧念祖右手一挥。

哆……

甩被抽长斜指地面，“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我也是。”

在两人对峙的某一刻，突然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