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六点半,序律都市像一枚被人抛起又接住的y币,光在边上转,中心静得出奇。
我把校服外套扣到最上,沿着电梯井贴墙走。走廊的灯在我脚下依序亮起,像有人在前面替我铺了一条薄薄的路。
初音璃三次来电,我都按掉。
不是不信任她,是我怕自己一开口,就会说出「港湾风井、八点」这五个字。
白织没有打电话。她b谁都懂节制。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手环震了一下,弹出一行她留下的简讯:
——我不问。但八点零一分,我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