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了?」阿飞。
「白皮不好好开车,一只手乱挥是在做甚?真喝醉了?」後座一名兄弟接道。
而另一位兄弟简直要把五官挤在一处,才稍微发现一点端倪,「我有看错吗?玺哥……是在掐自己脖子?」
「嘿,好像是!」
阿飞看不出所以然,乾脆献出上半身至车窗外,满脸困惑:「中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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