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舟沉默寡言，却在莫艾希失眠时，为她调节睡眠灯光频率；她失控发脾气时，他只递给她食物和水，从不多问。他像个替身——替代父母，扛下所有责任与痛苦，却从不自称为“监护人”。
有一夜，她崩溃大哭，哭到几乎窒息。
“我不想活了……他们都不在了……”
季寒舟靠在门边，低低开口：“你父亲说你小时候贪玩，把实验室的能源泡腾片全倒进水里，看着爆炸还笑。”
“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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