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导演那天说的:「这场戏不求观众同情,只求观众困惑。」
而她最怕的就是那种困惑被简化成一句——「她坏了」。
一阵脚步声从侧边走来。
是沈若澜。
她换了便装,素面朝天,一手提着剧本袋,一手拎着那瓶她喝了一半的气泡水。霜霜趴在袋口,睁着眼睛看言芷,像是认得这里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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