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判的声音沉重,仿佛每一个字都浸染了岁月都无法风干的血腥。
“此蛊,老夫曾于一本孤僻的南疆异闻录中窥得一二。”
“据说,最初是南疆某些骁勇好战的部族,在惨烈的部落征伐中,用以培养一种特殊的战士。”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最终吐出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字眼:“一种……玉石俱焚,不计生死的……‘死士’。”
“自杀式的攻击……”
沈清歌只觉得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每一个字都从齿缝间艰难挤出,带着血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