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后娘
袁重轻轻来到皇甫甄的椅子前,蹲下身子,把头埋进她的腿里。摸索着她的大腿,“我错了,原谅我吧,一时太冲动。”皇甫甄一动不动,冷眼看着他的表演。见皇甫甄不为所动,袁重继续道:“你看,虽然我把咱娘给打了,是不对的,但是她...”“打住,那不是咱娘。”“哦,是你娘。”“也不是我娘。”“那她到底是谁?”“是皇太后。”袁重松了口气,只要不是亲娘就好办多了。“她的行为直接影响了宫内秩序的整顿,而且出言不逊,主次不分...”“行了,你别说了,虽然她不是我的亲娘,虽然她不讲理,虽然她总是倚老卖老,虽然她偏向她的几个儿子,虽然...”皇甫甄越说声音越小,最后摇头无语。“但是,我打她是不对滴,我检讨。”“你检讨有什么用?她对我哭诉了大半夜,要把你挫骨扬灰,要把你点灯熬油的,你要我怎么办?”袁重站起身,从后面搂住皇甫甄,在她耳边轻轻地,“办法总比困难多,只要认真想,就会有。”皇甫甄让他弄得耳朵痒痒,耳厮鬓摩下,呼吸渐渐粗重。“我不管,反正你得想办法摆平了。”袁重又开始亲吻她细白的颈子,“你放心,只要拿下了这个老太太,你的宫内便一切太平,秩序井然了。”“怎么弄?”“这样啊...”两人越磨蹭越来劲,干脆闭了嘴,动作开始加重。后来又是大案为床,两人翻滚着,压得满桌的奏折哀鸣。轻车熟路,大战爆发。过了半晌,两人喘着粗气,消停下来。“你想好办法了吗?”“这样怎么想?同床异梦啊?”“同桌相残。”“哈哈...”两人打闹起来。“哎呦,别闹,我的腰啊。”“啊?腰怎么了?”“有东西硌得慌。”“我给你拿出来,是什么这么大胆,老子斩了他。”“嗯嗯,敢硌皇上的腰,必须得斩。”袁重伸手将一本厚厚的奏折从皇甫甄的腰下抽出来,“原来是本奏折啊,这么老厚,这家伙真能写。”“不是他能写,是事真多。”看到奏折,皇甫甄的情绪明显降了下来,愁容满面。“当个皇帝真费脑子,成天事这么多,还万岁,估计都活不过五十岁。”“干脆别当了,跟老子去江湖快乐逍遥去。”“你以为我不想啊,只是,我爹把江山交给我,千叮咛万嘱咐,要我把它打理好,怎么着也得等到你说的太平盛世才行。”“唉,挺难的,你看你这里都长皱纹了,还有这里,这里...”“哎哎...别动那里。”“就动,怎么了。”两人动手动脚的,又开始热络起来,无声的战斗打响了,激烈而又柔情似水。第二天,袁重又换了身行头,成了宫内侍卫统领。卸下的禁军总统领一职,由本来就倾向皇甫甄的左统领担任。为了让皇太后死心,袁重带着柳双眉和梁笑笑一起在后宫处转悠。等皇太后从太监处得知那个叫袁重的家伙还在到处招摇时,差点把后槽牙咬碎。她立马让人去找皇甫甄,想问清楚,你这个皇帝到底要干什么?结果去传话的宫女回来说,皇上说了,太后看到的这个人,不是禁军总统领,而是另外一个人。是新进才提拔的宫内侍卫统领,叫袁明。皇太后听完后,差点背过气去。独自窝在屋里嚎哭,哭了半天,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又让人将自己的三个儿子叫进宫来,声嘶力竭地声讨皇甫甄和袁重的罪过,让儿子们给自己出口气。三位王爷早就听说了这件事情。他们也知道,那个叫袁重的,就是在早朝上殴打铁王的人。铁王都被他踩在地上摩擦,何况他们这几个没啥势力的王爷?最小的王爷皇甫野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都温声劝慰着自己的母亲,退一步海阔天空,您都这个年纪了,该以身体健康为重,就别争这一日的长短了。三个儿子走后,皇太后独自发愣。她走到皇甫野的床前,看着浑身裹得像个粽子般的小儿子,呆呆地看了半晌,忽然,口中喷血,翻身倒在了地上。袁重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练功。他不但要将控刀和控气移动练熟,同时还需要悟出其中的原理,开发未知的作用。张大富已经能起来动弹动弹了,那就继续他未完成的事业,整顿宫内秩序,按照袁重的要去,要全方位,不留死角。练功的同时,袁重也很疑惑,黑翼盟为什么会先对自己动手,而留着梁笑笑?这个问题不想明白,这以后如何保护和防范就成了问题。还没想明白呢,张大富找了过来。“哥,皇太后死了。”“啊?谁干的?”“她自己把自己气死了。”“我靠,这么有骨气的吗?”“我转遍了整个宫内,已经没有可整顿的地方了。”“整顿只是开始,你需要保持,这个是最难的,你明白?”“只要立了规矩,保持应该不难。”“你这是又看到啥好活了?”张大富迟疑着说:“没有,你让我跟笑笑一起整顿的,可她老往你这儿跑...”袁重挠挠头,“你这是泡妞不利啊,本事呢?”“我现在不提我爹,都家财万贯了,怎么她都不动心呢?”“我靠,你贪了多少啊!想作死吗你?”张大富顿时闭嘴,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不是啊哥,是他们硬要送的,我百般拒绝,可架不住扔下就跑。”“都谁这么不长眼的,送你有个屁用?”“还不是想送哥的
,可没地方送啊。”“唉,记好名字,等有机会都送回去,咱不当贪官,让人诟病。”“可好多都不留名字,人都没看到呢,放门口就溜了。”袁重琢磨半天,忽然道:“算了,你先存好了,我有大用。”“没问题哥,那...笑笑那边?”袁重挥挥手道:“你去把二勇叫来,笑笑的腿长自己身上,机会还得你自己把握,老子不能命令她从了你吧?”张大富垂头丧气地出门走了。